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,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,为了省钱,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,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,但最后她挺过来了,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。 更何况,身下的娇|躯,撩|拨他已久。
想到陆薄言不在,她突然觉得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。 陆薄言不吃,只是因为吃不惯火锅。看见那么多双筷子伸到同一个锅里他已经没有食欲了,但还来不及拒绝,苏简安已经给她涮了一片肥牛,脸上的笑容明媚又满足:“蘸点沙茶酱真的很好吃,不信你试试!”
她被吓得倒抽了一口气:“你干嘛不出声啊?对了,你让一让,我收拾一下我的东西。” 她穿着简单的圆领上衣,只是露出优美纤长的颈项和蝴蝶锁骨,却已经轻易撩拨到陆薄言的心神。
苏简安想死陆薄言果然什么都听到了。 有的。
陆薄言云淡风轻:“我说把药喝了。” 苏简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:“咳,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?”